,可看这气氛严肃便知情况不对劲儿。
“徐管家来的正好,您先看看这个。”
萧长歌将账本与她刚列出来鱼菜肉的价格递给徐管家,徐管家不是老古董,这一看便明是怎么回事。
“这些人胃口未免也太大了些。”
萧长歌轻嘲,她扫了眼账本上记着的,基本都比原价再抬高了一倍多,这几年算下来至少有一座府邸的钱,这些家丁还真厉害。
“这…牛二,刘由这到底怎么回事!”
砰地一声,账本甩在石桌上,愤怒道。
这两人可都是府内老家丁介绍来的他才相信他们,让他们负责府内衣食住行这方面的事,没想辜负他期望,他瞧着两人平日里老实,没想背地里干着这勾当。
被这么一喝,两人缩了缩脖子跟乌龟一样,额头冒着冷汗,手心手背都是汗。
不是怕徐福,既事情败露他们也没什么好说,可他们不知萧长歌一个深闺姑娘怎知柴米油盐与鱼肉菜的价格?方才她所念的东西与价格,都接近市价。
他们也是天天流窜街市才知物价,萧长歌如何得知?
红袖瞥了眼萧长歌,心里对她是佩服至极。
以前在萧府都是勒紧腰带过日子,这买的什么都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