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冬却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心灰意冷,大概说的就是现在这时候了。
“春夏,你还在外面作何,是耳聋了吗!”
双儿的声音从卧房内传出,吓得春夏身子一抖赶忙起身,提着裙子往卧房内走去。
“来了来了。”
卧房内传来双儿谩骂的声音,还有春夏连连道歉的声音。
“你哭哭啼啼作何就跟哭丧一样,咱们夫人是喜得孩子你哭着是什么意思?”
“是是,双儿姐姐教训的是。”
秋冬不知在外跪了多久,只听得卧房内响起一道尖酸刻薄的声。
“外面的还不赶紧回自己位置上去,想这般混时间是想被赶出去吗?我们夫人善心大发跟徐管家把你讨了过来,没想就是这样报答夫人的。”
双儿说的,字字珠心。
秋冬起身,膝盖破皮流血,麻木。
刚起来,整个人差点跌倒。
她跌跌撞撞往门外走,衣袖抹过嘴角,一抹红艳,显眼至极。
外面的丫鬟上下打量着她,心里秋冬已有个大概了解。
不得宠,刚来第一天就得罪了夫人。
既这样她们也不用对她客气了。
“哎,新来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