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打闹,双眸直勾勾地看着刘紫旬。
“红袖姐姐你可就别开玩笑了,我怎变了?”
秋冬皱眉,朝红袖喊道。
“你这话变多了还懂得人拌嘴了。”
“我这一路走来怎只有秋冬跟红袖呢,朱儿呢?”
刘紫旬左右看了眼不见朱儿,他对朱儿还是挺有印象的,人挺好连说话也好听。
一提起朱儿,萧长歌神色微变,红袖跟秋冬也沉默了,神色难看一脸悲伤。
院内的气氛顷刻间变得尴尬,刘紫旬挑眉,不知是问错了什么。
“朱儿她在这呢。”
红袖低头看着手上的盒子。
刘紫旬噗嗤一笑:“红袖姑娘你可别逗我了,朱儿怎会是盒…骨灰盒?”
刘紫旬越说到最后声音越小,看清楚红袖手上的盒子后他突然说不出话来。
总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一样。
“朱儿落水没了。”
短短六字便说明情况,萧长歌语气发冷。
虽春夏死,却不足以泄愤。
春夏是个丫鬟,若背后没人教唆她怎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又是如何拿到香囊?
香囊是朱儿随身携带的东西,春夏那时已被调去南院,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