伞很小,白珍珠几乎把伞都给了苏德淼,自己原本干爽的衣服却渐渐湿了。不知道走了多久,走到了家门前。
    这时苏德淼好像忽然醒了似得,转身一把抱住了白珍珠,嗷嗷大哭起来。
    这时,白珍珠才依稀在他身上闻到酒精的味道,伞从她手中滑落,她紧紧抱住苏德淼,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抚摸着他的背。
    电闪雷鸣,雨越下越大,韩家的别墅里,此时也打着惊天动地的雷。
    “韩风林我告诉你!我们韩家的脸,不能让你给丢了,你说说你,找个女人还要找别人的女人,我前些日子让你看的那个张家的闺秀,论样貌,论出身,论学历,哪一点不必你那个什么都不是的刘忠华强?更何况那个刘忠华还是一个有夫之妇,她今天能背着她老公和你厮混,明天你们要是在一起了,指不定背着你和别的哪个野男人勾搭,你说说你这么大的人怎么还这么让我操心?”
    韩老太太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第一次失了风范,气得胸脯一起一伏的。
    韩风林坐在韩老太太的对面,一直低着个头,连句话也不说。
    韩老太太见韩风林这样,以为他是知错了,当下放松语气,柔声说道:“风林啊,妈知道你一直以来都是个懂事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