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刘忠华并无大碍,只是悲伤过度,跌撞了一下。而苏德淼只是受了些皮外伤,简单擦了点药酒,就没事了。
在病房里,看着还在昏迷的刘忠华,苏德淼皱了皱眉。
“徳淼,你照顾她吧,我就先回去了。”白珍珠咬了咬嘴唇,柔声说道。
缓缓转过身去,就要离开,苏德淼却一把抓住了她:“不,我答应过你陪你去看电影的。”
他掏出电话,让自己的下属过来照顾刘忠华,而后和白珍珠一起离开了。
苏德淼厚实的手紧紧的握着白珍珠,她的手很光滑,很软,就好像是没有骨头一样。
白珍珠也紧紧抓着他的手,脸很红,嘴角有着难以抑制的笑容:“徳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