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寒夜随手把灯关了,一手提着一个药箱,蹑手蹑脚走进来,跟刚才那个散发冷气的冰山男子宛若两人。
小女人已经倒在床上睡着了,手上还捏着什么东西,另一只手拿着的则是他今天所见的书包。
她原来在缝书包?已经珍惜到这个地步了吗?
他低下头,想要把那书包从小女人的手里抽出来,扯了一会,居然没扯动。
睡梦中的小女人居然还会跟他比力气,在他用力过度的时间往回扯。
让小女人收到这样的欺负,实在是他的失误。
如果他早就想到会有这个可能性,早就在她的身边安置好保镖,是否就不会发生今天的事情了?
是他太自大了,以为那学校里的人多少会顾忌一下她是白寒夜的妻子,对她客客气气毕恭毕敬。
居然还有不怕死的敢触他的逆鳞。
放弃把书包从小女人的手里扯出来,白寒夜在黑暗中打开了药箱,拿出了药水和棉签,以及少数的绷带。
林慕月在轻柔的触感中醒来,恍惚了几秒钟才忽然想起来,她缝书包睡着了。
睁开眼睛,入眼的是一片黑暗,一个人影隐没在黑暗中,正在动作温柔地为她擦拭脸上的伤口。
会这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