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慕月一听自己也很惊讶，不是林清晓？
如果不是林清晓的话，还能是谁？
她实在想不出来还有谁了。
“会不会是妈妈你记错了呢？”她觉得母亲记错的可能性比较高。
毕竟母亲的脑部出了问题，就算没有把人记清楚也不奇怪。
年素素却异常坚定的说：“不可能，妈妈那时候确实也没多清醒，但是知道我是一种怎么样的情况。”
“可是妈妈，你最后发病了啊，你怎么知道你看到的不是你自己幻想出来的呢？”林慕月也不想继续说下去了。
很担心这样说下去会让母亲发狂。
而且现在要做的是让母亲快点好起来。
“月月，你难道不信妈妈说的话吗？妈妈相信自己是对的。”年素素很认真的说。
林慕月也无奈了，母亲提供的信息里只有一个是有用的，也就是有一个女人对母亲说了什么话，让母亲发病了。
可是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女人光是靠说一些话就能让一个有精神疾病的人发病呢？
如果不是林清晓做的，那会不会有可能是林清晓派人去做的呢？
毕竟最大的嫌疑就是林清晓了，没有人会有这样的勇气跟白寒夜做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