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过了半响，保镖让开一条路，吊着手臂，额头还缠着绷带的周秘书走出来。
垂着脸，扑通一声跪在卲锦澜的面前，沉声道：“锦少，对不起！”
这句话，说出来，感觉这么艰难。
周秘书只觉得自己快被那强大的气场压的喘不过气来了，杜小姐的死，他也很心痛，很后悔，恨不得那个死的人是他。
“你在做什么？对不起什么？我问你，长安呢，她人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卲锦澜一把揪起地上的周秘书，阴沉着脸问。
冰冷的声音，凉得人一哆嗦。
宋言皱着眉，撇过脸去，这场面早晚是要面对的。
周秘书也被这样的卲锦澜吓到了，颤抖着声音，说道：“那……那个时候，锦少您中了枪，杜小姐……杜小姐他让我带您逃到水里，最后，她开着车挡住了那些杀手，所以，所以……”
她死了，那三个字，他怎么也说不出口。
听到这番话，卲锦澜倏的一松开抓着周秘书的手，颤抖着身子，踉踉跄跄的后退几步。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
她怎么会？不，不会的，那个女人这么惜命，这些人是在骗他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