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声音都哑了,不同的是她是叫哑的,而他是因为情绪才显得声音低沉而沙哑。
“要喝水吗?”
杜长安无力的点点头。
黑暗中,杜长安没有看到,邵锦澜的脸一直都是沉着脸,上面带着不忍,不舍,各种复杂的情绪。
他到了水,取出夏末给的玻璃瓶子,他只放了不到一滴,一滴可以睡两天,他只需要一天就够了。
弄完以后,她将水端了过来。
扶起浑身发软的杜长安,“小心点,别呛着了!”
见她喝的急,邵锦澜不由得提醒着。
如果杜长安还是平常一样的冷静,镇定,或许会发现邵锦澜拿着杯子哪只手正在颤抖。
喝了水,杜长安躺下了,浑身累的抽不出一点力气。
却还是问:“邵锦澜,你怎么了?”
走去放杯子的邵锦澜,猛地一怔,随后笑着道:“杜小姐说这话,莫不是还想要?”
“懒得理你。”杜长安脸一红,翻了个身,打算睡了,她以为自己是太累了睡着了,却不曾想,是因为药物的原因。
邵锦澜叫了她两声,都没有醒,想必是药效发挥了。
他很快的把她的身体清理干净,又给她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