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承认她跟风子阡做的事,他就恨不得把她毁了一般:“怎么,才跟了风子阡一天,就要为他守身如玉了,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是我老婆,我要你,谁敢说不行?”
他的手下的动作更不慢,三下五除二的,杜长安就被他剥了个精光,反观他自己,一副穿戴整齐的样子。
两只手被他控制着,杜长安也没气馁,脚也用上了,然而,脚刚一抬,就被男人用他的双脚死死压制住,一股屈辱感由心底而生,她带着泪光的双眸看着他,她说:“邵锦澜,你这么对我,我会恨你的!”
她不要,她才不要在这种方式下跟他做这种事!
即使她这么说,也没有让邵锦澜停手,男人的力气终究是大于女人的力气的,直到下面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伴随着男人的叹息声。
一瞬间,杜长安停止了挣扎,双眸瞪的老大了,似乎带着一丝不敢置信,男人的嘲讽声传来:“怎么,不挣扎了,还不承认,杜长安这就是你的手段?你放心,我一定会满足你的!”
邵锦澜说到做到,他激烈的运动着,然而,如同死尸一般的杜长安却感觉到不到曾经缠绵的一丝欢愉,有的只是痛,无止境的痛。
张爱玲说过:通往女人心房最直接的是阴、道,难怪从那里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