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医院走廊上,邵锦澜坐在椅子上,沉默着。
他的脸,在灯光下显得忽明忽暗,过分的陌生而英俊,倨傲冰冷的唇,紧紧抿着,垂着的眸,让人看不清他在想什么!
这里只有他一个人,周围,安静得有些可怕了。
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是她进手术室的灿烂笑容,像根针一般扎在他的胸口,一碰就痛蔓延致四肢百骸,他不想去想,想安安静静的等她出来,可是,他越是不想面对,脑海里的记忆就越是清楚。
一瞬间,他竟然有些怀疑,自己这个决定到底是不是对的了。
不过,一向骄傲自负的他,怎么可能承认自己错了,他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在心里告诉自己,他没有做错,孩子不是唯一的,可是邵景然却是唯一的。
‘咔嚓’一声,在这静谧的走廊里显得格外的突兀,邵锦澜一惊,猛地从椅子上起来,就看到人流室的大门打开,医生护士从里面走出来。
他连忙上前,见他这么激动的样子,那医生了然的把情况说了出来:“锦少您放心,夫人很好,孩子清理得很干净,您不用担心!”
这话听在邵锦澜耳朵里却让他有种嘲讽的味道,清理得很干净,这样的用词,好似他的孩子是垃圾一般,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