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最后一句话时，夏末瞳微缩，他感觉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裂唇笑了笑：“周秘书，你在开什么玩笑呢，今天又不是愚人节！”打死他，他也不相信杜长安会死，这些人，真是的，他才刚回来，至于跟他开这种玩笑吗？
这边，周秘书也是一脸的心痛，垂着的头，无声的告诉夏末，这是真的，他们并没有在开玩笑！
夏末不敢置信的扫过一边沉默的宋言，他直接就走开了，杜长安死了，对他的打击也很大。
这边，周秘书就更甚了，早已经泣不成声了。
看到这里，夏末再也笑不出来了，倒退两步，仍旧是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再次确认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周秘书也说出话来，只是沉痛的点了点头。
“这，这怎么可能，她之前不是活蹦乱跳的吗，怎么突然就……她到底是怎么死的？”那个‘死’字，他感觉很难才能说出来一般。
夏末逼问着周秘书，虽然他跟杜长安接触不多，可是，他很佩服这个女人，也真心的把这个女人当成朋友。
朋友突然死了，而且还是毫无预兆的，他怎么也不敢相信。
还是被他问到了这里，周秘书张了张口，他发现，那话，他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