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宋言长叹一声,走过去,抬手轻轻拍了拍夏末的肩膀,“你是我们的兄弟,永远都是!”
说完,他也离开了。
夏末一怔,看着空荡荡的会议室,他有种想哭的冲动,耳边依旧回荡这宋言那句话,纵然邵锦澜什么都没说,可是相处了这么多年,若是他真的恨自己的话,一定会二话不说的赶自己走。
可是他没有,他也还把自己当兄弟。
夏末心里苦涩着,一边是兄弟一边是如父亲的老师,他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如果可以,他真想找到老师,当面跟他问清楚。
然而,他根本就不知道老师的行踪,唯一有线索了,他却不敢往哪方面想,他真怕在那个实验室里找到他老师的线索。
心里充满了愤愤的怒气,他在想,为什么这种事情要发生在他身上?
越想他心里就越不平衡。
不,他一定要找到老师,一定要找到他,向他求证,那个事不是他做的?
这一刻,夏末心里暗暗下了某种决定。
不过,在走之前,他要把事情都安排好,病毒的解药还不够多,他要多做一点,留着给邵锦澜备用。
……
这件事对邵锦澜的冲击力还是挺大的,不过,他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