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音刚落,一阵急促的铃声响起,林中而低头摸出放在口袋里的手机。
看着来电显示人的备注,眸光闪了闪,还是接起了电话:“喂,妈。”
林中而语气生硬,他和父母已经两年多没有通过电话了。
自己的存在对他们而言无关痛痒。
林中而母亲的声音沿着话筒传来:
“门前的槐花开了,你爸让我问你还吃不吃槐花饼。”
听筒那边,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压的很低:“让你别说我问,别说我问,他到底回不回来?”
“又不是只有我想儿子,为什么不能说。”
听着父母稀疏平常的拌嘴,林中而眼中不受控制地浮起水雾。
嘴唇颤抖着吸气,狠狠抹了把泪,斩钉截铁道:“回。”
“等我。”
乔遇放松地垂下手,他知道林中而的羁绊重新建立起来了。
挂断电话,林中而为自己险些未能多坚持几分钟的行为感到后怕,诚挚又冲乔遇鞠了一躬:“谢谢你。”
乔遇不以为意地摆摆手:“去自首吧。”
林中而点头。
两人往教室外面走,林中而对着门外的警.察主动把手举过头顶,配合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