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早上陆缺也这么说了一句,别拘。”裴燃笑了笑,“邵衡就没这个感觉。”
“他没说而已。”陶安也笑了,“邵衡也就看着傻逼。”
裴燃听了乐了一会儿,这边离江滨还有点距离。
“说吧。”陶安说,“想问点什么都随意,问应驰也行。”
“不问应驰。”裴燃切了首歌,“有周老板了,对他没兴趣。”
“这句真应该让陆缺听听。”陶安把手机拿出来放边上,“刚他消息就没停,屏蔽了才消停。”
“他也就无聊。”裴燃说,“他现在被公司扯着,什么事儿都不能随心玩,我这儿追人的没什么好看,你那儿热闹,往上凑自然。”
“其实我大概能猜到你想聊什么。”陶安错开话题,“早几年我就跟你说过,你这人划得太清了,没必要。”
裴燃没说话,但听着。
“同事,朋友,合作伙伴,各种用得着的用不着的分门别类,你自己是一类。”陶安看了眼裴燃,“什么人有什么距离,该用态度去谈,这很对。但是你过了。”
多的也没再说,陶安话不多。
其实说到这儿也够了,裴燃自己原本就知道个大概,就差人拉他一把,跟他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