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说,兔子急了也是要咬人的。”
车棚除了刚才李敬那些人,新站着一个人。
江淮站在外面等俞冕,在帽檐的遮掩下盯着这个人看。
这人有点眼熟。
有那么点感觉像那天公然挑衅让他挑钢管舞的那位。
“那个男的裹成这样是见不得人?”吴鑫说,压根没压低自己的音量,赤|裸裸地羞辱江淮,“果然是从那个傻逼玩意一中来的。”
李敬手一抖,直接掐灭了烟。
妈的猪队友。
江淮忍不住微挑起眉,低声“嗯?”了一声。
声音太小,除了离得近的李敬之外,谁也没听见。
李敬忍不住皱眉,纠结等会儿要不要帮吴鑫。
帮吧,不说打不打得过江淮,就照俞冕那股子打架不要命的狠劲,能把自己搭进去;不帮吧,又说不过去。
难搞。
李敬一肚子脏话找不到地方发泄。
江淮抬起手,用指节顶高了些帽檐,隐隐露出双眼。
“咱江小淮招你惹你了,吴鑫?哪儿不满意?先给爸爸说说?”侧面横插进来一道懒散低沉的声音,打断江淮的动作。
江淮悄悄收回了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