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从床上起来,看到颜希脸色苍白地喘着气,有些担心地问:“怎么了?很难受吗?要不要去医院?”
    颜希摇了摇头,喘上气之后拿过床头的平板写道:你身上的香水味我闻不了。
    薛邵瞻低头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好像香水味是太浓了,而且是他从来没用过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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