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他是极有个人情绪的人。一旦心中不快,首先就从眼神和语气中透露出来,要么冷嘲冷语怼人不偿命,要么平静冷淡毫无感情。
此刻正是后者,江云鹤一碰上他的目光就感觉像被迎头泼了盆冷水,怔愣间被对方轻而易举地甩开了手。
“喂……”
电梯门合拢下降,江云鹤才回神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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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四的清晨。
孔子号仍旧没有出现。
谢霜雨心事重重地上了火车。
钢制铁轨在雪色阳光下闪闪发亮,列车轰隆隆地行进,穿过覆盖着皑皑白雪的山林。
火车在偏僻的县城小站只停留了五分钟,下车的人很少,车站里外都很冷清。谢霜雨没打算停留很久,因此只背了包,装着随行必备的零碎物品。
一出车站,四下无人,老远才看见水泥马路边停着三两辆旧车,谢霜雨在寒风中裹紧大衣,将厚厚的围巾上拉了些,向最近的黑色旧车匆匆走去。
他走到近处,正要敲窗,后面一辆车鸣笛,车主降下车窗伸出头朝他喊道:“小伙子去哪?我带你,那车里没人。”
谢霜雨走到那人跟前,报了地址,车主说起码得两百,但看在他是今天的第一单,收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