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差别有点大。”
“不行吗!”张雪崖哼了声,“我就喜欢这么叠被子,你有意见?”
“没没没,一点意见都没有。走,出门逛逛。”
谢霜雨没有再逗他,人都走到院子里了,突然停下脚,掏出手机摇了摇,“别带手机了,你也别带了,我们一身轻松地出去走走。”
见他返回屋中,将手机关机放到枕头下,张雪崖露出狐疑的神色:“深蓝,你又想搞什么鬼?”
谢霜雨:“就是觉得最近对电子产品尤其是手机这玩意依赖性太强,乡间散会步,不买东西不导航,就别带了。怎么,你手机成瘾撒不开手?”
张雪崖最受不得谢霜雨激他,一个激一个准,立马把手机关机,也放到枕头下了。
两人出了门,并肩在落雪结冰的小道上走走停停,时不时说一两句话。
更多时候,是安静无言,耳边只能听到踩在雪地里、冰面上的咯吱脚步声、呼呼而来的风声、以及彼此的呼吸声。
不知过了多久,谢霜雨见天色渐晚,心想如果时空机真的被主脑程序操控了,那么该来的总会来,躲是躲不掉的。
“回去吧。”
今日天晴,夕阳余晖格外浓艳,金红的光辉映照着白茫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