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里头衬衣也是迷彩的。
“岛上气候如此。”付育新说,“你们又有新来的学生?”
“害,这不…学校收破烂嘛。”许强胜压低了声音,“但凡在原来学校受了处分、开除了的,别的学校不敢收不想收,我们学校可不挑食,海纳百川。”
“话可别这么说,你们学校还是培养不少体育健将的。”付育新让许强胜躺针灸床上,大致检查了一下,“这么按疼不疼?”
“一点儿,就是昨天我劝架的时候拉了一下子,扯着就疼。”许强胜叹息,“那啥简单,四肢就加倍发达。”
“年轻人肝火旺盛,多吃点蔬菜水果会有所改善。”付育新转身去取针。
“长身体的年纪里,他们愿意吃素就有鬼了。”许强胜皱了皱眉,问:“付靳人呢?”
“后院看他的花草。”付育新说,“让他顺便看着煎药,十有八九是在偷摸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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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猫叼着打火机,顺着墙沿一路欢快地跑着,午后的阳光将它的毛晒得暖烘烘的。
它已经十分熟悉岛上的每个角落,饿了要回家也是抄最近的路,从付医生家的围墙上一跃而下,稳稳落在晒着的一地中药材边缘。
屋里炉子慢悠悠煎着药,付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