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举成了陈子烽的父辈。
“找我什么事儿,没事儿就滚吧。”崔少言不耐烦了。
崔少言这话一出,他们班几个同学都神色紧张起来,有人还想眼神暗示崔少言别惹陈子康。
“你真的很炸,难怪我弟想揍你。”陈子康收起了笑容道。
“他打不过我。”崔少言说。
陈子康那张刚带了点儿怒意的猩猩脸上又一次被笑填满,他一笑整张脸就起褶子:“先说好,我不是来下战书也不是来打架的,虽说无论打球打架你都干不过我。”
崔少言没说话,旁边同学似乎都在观察他们会不会突然打起来。
“想和你商量个事儿,在这里说不清,你这周末出岛吗?”陈子康赶紧说。
“干什么?”崔少言没明白对方这是要搞什么名堂。
他是有出岛打算,但不是回家,是想找个好点儿的理发店把他这头发给剃了,再争取剃成个不那么像智障的短寸。
“岛上这周有个音校办的草地音乐节,那边有我朋友开的店。”陈子康摸了张皱巴巴的传单给他,“我听说你也玩乐器,我带你在岛上玩玩,顺便聊事情,这种道歉你接受吗。”
崔少言:“……”
什么玩乐器?乐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