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膏药你不要吗!”许强胜抓起药喊,“哪里痛就贴哪里,很有效的!”
    “我不用中老年人的东西。”崔少言手一伸披上外套,“您留着自己用吧。”
    许强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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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天中午,崔少言亲眼目睹着抢饭大军呼啸而去,剩他一个缓慢而艰难地从教学楼上下来。
    没想到许强胜还真把整袋膏药拿走了,半片都没给他留。
    他今天疼得要死要活的,连走步路都受不了,下个楼花了快十分钟。
    曾经作为个体育生,崔少言一直对自己的身体有信心,但光下来这几下,就把他折磨得眼睛都要红了。
    太他妈疼了,只要动就疼。
    干脆让付靳来扎他几针得了,他现在都快成废人了。
    崔少言蹲在楼梯口将手机摸出来,翻半天才翻到和付靳的对话框,聊天记录里全是付靳发的,崔少言一次都没回过。
    “伤口别沾水”、“饭在桌上,按时换药”、“腹部伤还疼不疼”,来来去去都是这些,到时间了像做任务似的发一句,周一开始就没发过了,可能是确信了他死不了,不用提醒了。
    虽然都是医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