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了呢。”徐冬拿着个梳子,梳他短短的寸头。
这才两天不到,他们课室里的桌椅就又乱得像打仗。
崔少言依然窝在最后一排,手里捏着本从付靳那里顺来的药材图解,隔十几秒就机械地翻一页。
合欢皮,甘,性平。解郁安神,活血消肿。
那个付合欢的名字原来是一味中药,但付靳的名字好像不是这么起的。
靳是什么意思?
崔少言将手机摸出来查,徐冬脑袋凑过来:“你在看什么啊?中药?”
“别碰我的。”崔少言警告道。
这书看着像老古董,书页都发黄了,要给弄坏了崔少言都不知道怎么赔。
“你之前还说不是那付医生罩着你?”徐冬抬起双手,“我就说嘛,你刚转来脾气就这么炸,背后肯定有大佬。”
“关他什么事儿?”这话崔少言不爱听,“他现在就是一郎中。”
不仅不爱听他还有那么点儿心虚,因为这两天他就光琢磨那付医生去了。
“你不知道,光天天埋头看草药去了吧。昨天消息都在高三那边传遍了,你们打架,飞来屿上任一哥亲自出面救人。”徐冬指了指他手里的图册,“不就是救的你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