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趁这机会再找个吗,日子多无聊啊。”
崔少言一听“弯了”就受刺激,不耐烦道:“我在岛上关禁闭谈屁的恋爱,有的地方连电话都打不出去。”
“那才叫浪漫,异地还能突然给惊喜。”程灏笑起来,“你赶紧过来啊,我们这边过去很快的。”
“行吧。”崔少言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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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灏发的那家酒吧叫“La Mer”,新开张没多久,据说是何悠朋友开的。
崔少言和程灏、何悠都是一个初中的,交情一直很不错,要不是崔少言上岛读书了,他们基本每两三周就能聚一次。
程灏嘴里说的“离很近”完全是屁话,路上崔少言连带堵车花了一个多小时,到地儿了都已经不想玩儿了。
老实说他不大喜欢酒吧,里头人十个有九个是奔着社交来的,但他又确实很久没见朋友了。
酒吧从外头看蓝汪汪的,落地玻璃窗色调偏暗,让人只能朦朦胧胧看见里边的样子。
崔少言推门进去,很意外没听见那种又土又动感的DJ乐,空气里反倒是有种很淡的香味儿。
“您好,请出示一下身份证。”侍者礼貌地走上来。
确实是正经地方,还查身份证。崔少言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