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视线,“你是崔少言的?”
崔少言就不像他那样,当然崔少言也会害羞不自在,偶尔还会因为尴尬而发脾气。
顶着红透了的耳朵炸毛。
付靳突然意识到,自己想崔少言的频次有点儿高了,将保温壶推了过去:“朋友。”
实际付靳也不好形容自己和崔少言是什么关系,两个人年龄相差太远,回忆起来全都是在给他治这儿伤那儿痛,今天出来前还给他止了呃逆。
感觉像个私人医生。
不等董平添汤,付靳又开口:“崔少言,以前在学校的时候怎样?”
“我和他以前,是一个寝室的。”董平僵了好半天才很慢地回答,“他…很爱干净,不怎么学习但英语成绩很好,经常翘课赖床。”
“嗯。”付靳看着他,“还有呢,干坏事儿吗。”
听见“干坏事儿”,董平脸上又一次现出了刚才那种慌乱的神情:“您是警察吗,为什么要来问我?你去问老师、问周…”
“周一?”付靳很平静。
董平顿时像被踩着了尾巴,脸色惨白,又一个字儿都说不出来。
付靳大致明白了,这事儿和他猜得差不多,董平也清楚钱是周一偷的,而且估计还被那个叫周一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