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脸,“待会儿我去买十个新的碗回来。”
    崔少言拿过煎好要送的药就出去了,付育新正巧抽空走到后院,见他就问:“今天觉得腿怎样?”
    付育新亲自给他看了腿,崔少言不大想让付靳来,结果扎扎实实挨了回针。
    说不疼是假的,付育新施针很稳,但脚踝附近皮肤本来就敏感。
    针灸过程里付靳便抱着手臂在旁边看,崔少言一想喊疼就想起那个破视频,憋得整个人都红了。
    “挺好。”崔少言害怕地竖了个拇指,“我感觉我现在健步如飞,付叔果然妙手回春。”
    “跟我瞎吹牛。”付育新面上压不住的喜色,“针灸要坚持做,起码每周两次,保管你腿好得快。”
    付靳刚跟出来,脸上神情稍微有点儿冷。
    “我送药去了。”崔少言生怕自己要在这儿挨针直到毕业。
    “骑我车去吧,今天那段路坡比较陡,你车不好刹。”付靳连忙说。
    崔少言没答话,骑着车嗖一声离开了院子。
    “年轻人,都这样,你说了也没用的。”付育新还喜着,“你越教育他,他越要跟你逆着来。”
    “不是,”付靳叹口气,“他前些天已经不那么倔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