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他清楚这会儿朝付靳说大道理没用,所以沉默。
不是大道理说不通,而是就像面对溺过一次水的人,即便你给他一个救生圈,他也不会再毫不犹豫往水里跳。
付靳需要靠自己克服这种恐惧,也需要自己来做决断。
“付靳。”杨韫衡转而拉过他的手,像闲聊那般开了口:“你还记得入学宣誓吗?”
付靳自然记得,但不懂老教授用意,这才抬起头。
面前那张脸枯黄,皱纹沟壑遍布,但眸光熠熠,一如当年。
“健康所系,性命相托。”杨韫衡笑起来,一字一顿缓声道,“无论在哪儿,我们依然还是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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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少言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和郑莉雯一起旅行。
郑莉雯真的将手机上交给他,兜里揣着张卡便跟着儿子游云南。
母子俩看雪山、逛古城,郑莉雯喜欢蝴蝶泉那种自然风光类的景点,崔少言则想往年轻人聚集的小酒馆跑,五天像根本不够用。
实际这一路上他们还是吵,云南的七月说风就是雨,俩人被淋得通透,躲屋檐下隔着几壁距离吵。
郑莉雯:“现在只是讨论问题都不行了吗?为什么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