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甩出几个字,“1103。”
    这回轮到傅闻善冷笑了,“这里是1003,你走错了一整个楼层。”
    谢晚星被噎住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是不是瞎,不知道自己走错房间吗?”傅闻善不客气地嘲讽道。
    “我是走错了,那你跟个狗一样啃上来,我喝多了躲得了吗?!”谢晚星气愤地把被子一掀,指着自己白皙的大腿上一个深红的牙印,“看见我大腿上的牙印没有,到现在还在痛!”
    傅闻善也不甘示弱,“我像狗?”
    他面无表情地抬起手,示意谢晚星看自己胳膊上的印子,“你敢说你没爽到?昨天谁抱着我脖子不肯松的,我背后也全是你挠的印子。”
    他碍于面子不好意思展示,昨天谢晚星可一点没手软,挠了他一背的抓痕,都破皮了。
    两个人跟小学鸡一样吵起来。
    昨天还同床共枕,今天就唇枪舌剑,看着彼此的眼睛里能冒出火星。
    ·
    十分钟后,傅闻善和谢晚星一人搂着半边被子,各自盘踞床上的一个角落,抽着事后烟。
    两个人虽然现在极其不对盘,但是脑电波倒是诡异地达成了同步,一致认为这事万分丢脸,绝对不能捅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