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眉眼含春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个正经人。
谢晚星不由伸手点了点镜子里的自己,骂道,“色令智昏。”
但他出了浴室,和傅闻善抱在一起睡觉的时候,傅闻善的胳膊搂着他的腰,把他圈在怀里,他又觉得,色令智昏好像也没什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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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傅闻善从谢晚星家的后门出来了,走过一段距离,直接进入了自己家的车库,开车去公司。
他在录音棚里录了一天的歌,脾气出奇的好,他平时并不是爱发脾气的人,但也从来不是个看着温和的人。
但是今天他似乎无端的,眉宇里就带着点笑意。
江函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碰碰他,“傅三少爷,您是遇上什么好事了?”
傅闻善一脸奇怪,“什么好事?你终于要辞职了吗?”
江函:“滚。老子只要能从你身上榨出一天的钱,就绝不会辞职。”
江函闭嘴了,懒得再问了,傅闻善还是那个王八蛋,根本没变好。
而这天从公司结束工作后,傅闻善就又去了谢晚星的家。
谢晚星也像是知道他会来,一点没露出吃惊的样子,坐在高背椅上,懒洋洋地冲他伸出手。
傅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