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刻了一刀。
傅闻善就被他的眼神勾得心都要软了。
他想,这特么的哪个皇帝受得住,有这么个勾魂的特使,被他这样看上一眼,明君也得变昏君。
这幕戏到了这儿就结束了,下一场就该是御花园里。
谢晚星演完就迅速出戏了,他又把剧本拿起来,重新读了几遍,想再揣摩一次感情。
但傅闻善的手却没从谢晚星的下巴上移开。
他凑过去,捏着谢晚星的下巴,迫使他抬头,手上用了点蛮横的力气,落下去的吻却细碎而温柔。
谢晚星还没回过神,就被傅闻善给抱到了腿上,手里的剧本掉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一声。
傅闻善一边亲谢晚星,一边问他,“这皇帝是不是太暴殄天珍了,遇上你这样的特使处统领,居然只让你办案?”
谢晚星被亲得有些喘气,傅闻善的手已经开始解他的衣服。
他头疼地想,自己到底是该为了明天顺利出发而阻止,还是该爽了再说。
这真是个世纪性难题。
“特使处不办案,那还能干什么?”谢晚星哑着嗓子问,“你少给自己加戏。”
傅闻善已经把谢晚星的长裤剥了下来,扔到了地上,他抬起了谢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