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傅闻善依旧打翻了陈年老醋,眼神一下子变得十分哀怨,直勾勾地看着谢晚星,看得他背后一凉。
因为吃饭的地点离萃河湾有点远,这天傅闻善跟谢晚星就没回自己的住处,而是住在了傅家的老宅。
躺在自己十几岁时候的卧室里,傅闻善非但没有一点羞耻之心,反而把谢晚星逼哭了好几次,要他颤颤巍巍地叫自己老公。
虽然知道这屋子隔音很好,但是房子里毕竟还住着其他长辈,谢晚星连叫都不敢大声,被欺负狠了也只能从喉咙里发出细细的呜咽。
“我们,根本就没在一起过,我又不喜欢她,”谢晚星抱紧了傅闻善的脖子,像一段浮在水面上的枯枝般无助,“她男朋友都换了八个了,她也一点都不,啊,不喜欢我。”
热汗从谢晚星的额头上滚下来,滑过他的下巴,又滴在了傅闻善的颈窝里,他的眼睛也是湿润的,嘴唇也是艳红的,如桃花染水,端的是无边春色,看得傅闻善心头的火又旺盛了几分。
“这可不好说,也许你什么时候把人家撩得心动过,你却不知道。”傅闻善坏心眼地栽赃道,他喜欢死了谢晚星这副无助却还紧靠着他的样子。
谢晚星说不过他,只能锤了他一拳头,但因为没什么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