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挪动了些许,皱着眉看他。
    “我没有。”
    岑星举着手机发言。
    “你没有什么?”
    没有发.情,也没有释放信息素。要直白地把这几个字表达出来,怪不好意思的。
    岑星想了想,侧过身子又歪起了脑袋,把自己腺体的位置暴露给虞惟笙看。
    “没有味道。”
    虞惟笙皱着眉,一副视线不知该往哪儿落的模样。
    “真的,不信你靠近闻闻。”
    岑星红着脸按下播放,然后斜着身子向虞惟笙的方向凑过去。
    虞惟笙往后仰,与他保持相对静止。
    “行了,我知道了,可能是那个房间里本来就有的味道,被我误会了,”他说着站了起来,“不早了,你赶紧去洗个澡睡觉吧。”
    岑星看着他,委屈地眨了眨眼。
    他伸手在自己脖子上搓了搓,又把手凑到鼻尖的位置,仔细闻了闻。呼吸间全是薄荷和茉莉花的味道,哪有什么蛋糕。
    虞惟笙见状,心里好笑。
    绝大多数人对于自己的信息素都缺乏敏感性。方才就是因为岑星毫无所觉,他才更能确定那味道是出自岑星身上。如今,在大量喷剂的掩盖下,原本就不浓郁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