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上一些,应该会变得舒适许多。
可岑星一副坚决不想挪开的模样。
虞惟笙也不想放开他。不得不承认,这份折磨本身也是令他感到享受的。
但再这样下去,真的会不妙。
他反复摩挲着岑星颈侧的腺体。这已经是一个超过礼貌范围的,十分越界的举动了。而他心里正在想着的,是一件比这更过分许多倍的事。
虞惟笙微微低下头,用嘴唇碰触那片柔软的发丝。
太甜了。真想好好地彻底地尝一尝。
他快要忘记当初用来哄骗自己同意临时标记的借口了。为什么会这样抱着岑星?
当然是因为喜欢。
因为他想。
这样抱着他,他便觉得开心,觉得满足。
他们互相依赖,而他为此沉迷。
岑星的呼吸逐渐变得平缓规律,搂着他的手臂也不再用力,软绵绵向下垂。
虞惟笙用了一个暗藏私心的方式,来确认怀里的小家伙到底是不是真的睡着了。
“星星,”他用很低很低的,接近于气声的声音问,“亲一下好不好?”
岑星软软地趴在他身上,没动静。
看来是真的睡着了。
虞惟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