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抚摸他的腺体,把嘴唇紧贴在他耳边说话,趁他睡着了以后偷偷亲他。
    在发.情期以外的时候,岑星根本也不需要标记。
    他的私心太多了,快溢出来了。
    在面对岑星的时候,很多话他说不出口。他怕若直白地告诉岑星自己舍不得,岑星便会陷入犹豫,不知所措,甚至勉强自己留下。
    岑星想回家,并没有错。他不应该阻拦。这是身为年长者必须有的觉悟。
    可与此同时,他也难免唏嘘。
    岑星想回家。原来这里还不是岑星的家。
    最终,老岑给岑星订了下周一的机票。
    周末时,虞惟笙带着岑星又去了一次医院。听说岑星每次被标记过后都会犯困,老专家表情变得凝重起来。
    虞惟笙不免紧张:“这很严重吗?”
    医生看向岑星:“除了犯困以外,你还会有其他的感觉吗?”
    岑星认真回忆了一会儿,红着脸摇了摇头。
    会觉得有点热,伴随轻微的晕眩感,并且奇怪的部位总会变得湿哒哒。他十七岁,没有经历过却也不傻,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他觉得这些并不值得特地说出来。
    尤其是虞惟笙本人还在身边,他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