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向他提了一个听起来十分危险的建议。
    长效抑制剂根据个人情况不同,一般半年到一年接种一次。他说,建议岑星试试这次药效过后,在没有抑制剂影响的状态下度过一次**期,看看还会不会因为标记而犯困。
    如果不会,那就能确定是长效抑制剂的问题。为了岑星的身体,建议停用。
    虞惟笙皱眉:“他明年高考。”
    “这确实是个难题,”医生说,“我也只是建议,具体怎么决定,还是看你们自己。”
    回去的路上,岑星一直低着头。
    “别怕,”虞惟笙安抚他,“有我在。”
    岑星点了点头。
    虞惟笙的这句话,其实是有道理的。岑星心想,若是他愿意真正的标记自己,那许多烦恼,都将迎刃而解。
    可虞惟笙不愿意。
    明明已经承认了是自己的未婚夫,却不愿意。
    如果早晚都会结婚,那这些事什么时候做,又有什么区别呢?岑星不懂。
    医生说,他理应对虞惟笙产生强烈的渴望。
    可虞惟笙对他,好像没有那种冲动。
    怎么办呢。岑星心里偷偷难过起来。他还以为,他们已经互相喜欢了。是不是虞惟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