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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羽自己也卡壳了，他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
    想了想，白羽索性对沉渊掏了心窝子——他觉得沉渊一个素不相识的人，知道一点自己的秘密也没关系。
    凌寒：老实说，我也没有放下，该想的时候还是会控制不住。但人总要向前看，你吊死在这一棵树上就没有意思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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