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宾馆聊天?难道是我听错了?”我皱眉看着他。
“哥,我徐大彪是吃屎长大的,一说话就满嘴喷粪,没熏着你跟苏总吧?我一会儿回去就刷牙!”他舔着大脸,特一本正经地说。
“不是要舔厕所吗?我们厂里的厕所,可够脏的;哦对了苏总,听说咱们厂,从昨晚就停水了,厕所一直没冲吧?”转过头,我朝苏彩问道。
“噗嗤!”她轻轻打了我一下,憋着笑,直接把头转到了一边。
“舔!只要您答应让我入股,我马上去舔!”他一把拉住我胳膊,无比迫切地说:陈哥,您知道干我们高利贷这行,风险大、名声臭;之所以答应沈佳丽,我就是想改过自新,找份正经工作!你们都是文化人,就给我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吧。
我指着苏彩说:你别问我,你得问苏总,她才是老板。
徐大彪直接跪在地上,满脸堆笑道:苏总,以后您让我徐大彪往东,我绝不往西!
苏彩皱了下眉,又用目光询问我;我知道,让这种流氓做股东,那简直就是引狼入室;可目前,我们没有更好的办法。
长舒一口气,我说:做了股东,就要为公司服务;要是有人,再来厂里闹事,你们该怎么办?
徐大彪立刻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