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整个会议室里,瞬间传来哄堂大笑!苏彩更是给我使眼色,红着脸说:行了,别丢人了好吗?公司就是再不济,也不能做这个啊?!
    “做这个怎么了?你不穿内·裤和胸·罩吗?苏彩,他们飘了,难道你也飘了吗?”仰起头,我看着整个会议室说:笑够了没有?!
    “陈默,不用比了,我们蓝蝶纺织厂,还没有落魄到,连做衣服的布料都要省!你下来吧,王天耀先生,已经赢了。”二股东坐在台下,幸灾乐祸地说。
    我深深吸了口气,看着二股东说:你们还真是一群垃圾。
    听到这话,二股东顿时拍案而起:你骂谁是垃圾?!
    我咬牙说:如果我猜的不错,曾经蓝蝶纺织厂,之所以辉煌过,那都是苏彩母亲的功劳吧?她老人家一去世,公司便一落千丈,你们这些股东,不是饭桶是什么?!你们为公司,做过什么贡献?如果有能力,公司何至于到现在这个地步?
    “你!”二股东红着眼,却说不出一句话。
    “先不说我的方案,咱们就来谈谈,王天耀这个高大上的策划吧!”看着他们,我用力敲着桌子说:大家别忘了,蓝蝶纺织厂,不是世界500强,而是一个业绩不佳,一穷二白,甚至随时面临破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