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了这个女人,她虽然狂,但却很狡猾,绝不是一拍脑门儿,咬牙就干的那种人。
“这样,我赢了,你们这个厂,包括‘将军灰’的方子,必须得卖给我沈佳丽;如果我输了,我借给你们20吨羊毛,50吨长绒棉,为期半年,怎么样?!”
“好!两天后,结果一出来,咱们的合约立即生效!”说完,我转头看向小楠道:小楠,去拟合同,咱们跟她签·约!
只要有了这份约定,我们赢了之后,公司里就有原料了;有原料就能生产,将军灰的布目前供不应求,而且利润丰厚;这样厂里运转的资金,也就赚回来了。
有了资金,再给我们半年时间,我敢拍着胸·脯保证,通过将军灰布料的销售,我能将苏彩的厂子,彻底干起来,而且保证每位工人,都能拿到分红!
签好协议后,坐在办公室里,我问苏彩:姐,你和沈佳丽,到底有什么仇?她为什么非抓着你的厂子不放?
苏彩给我冲了杯茶,坐到我旁边的沙发上,叹了口气说:当年我妈妈,和沈佳丽的妈妈都是做染织起家的;但我妈有能力,总是压着沈佳丽的母亲,最后甚至把她们逼到,改行做了童装;因为这件事,沈佳丽的母亲还得了抑郁症;后来沈佳丽接管了公司,而我母亲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