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做生意,您却唯独断我们的原料,这说不过去……”老杨扯着嗓子要理论,我赶紧打断他,这个时候讲道理,一点用都没有。
    把老杨拉到身后,我依旧腼腆地笑着说:二爷,您想怎么办,看看咱们有没有什么折中的办法?!
    他这才正脸看我,努着鼻子说:这还像句人话!既然你们想解决问题,那我就直说,把将军灰的权限,给我解禁了,赌约作废;还有,将来你们公司,可以生产将军灰,但方子的所有权,包括你手里那个改进的方子,都要归我宋二。
    听到这话,我拳头猛地一握!见过不要脸的,还真没见过,像他这么不要脸的!
    宋家的方子,我倒是可以给他一人授权,但方子的归属,肯定得在我手里;因为谁都明白,那个方子的价钱和价值;结果却没想到,这个老家伙想吃独食!
    深吸一口气,我压着憋屈说:二爷,您看这样行不行?宋家的那个方子,我给您一人授权;将来我们厂子盈利,再给您一成分红作为补偿,算是给您赔礼道歉,这样可以吧?
    我觉得我们的姿态够低了,如果他知道好赖,就应该顺着台阶往下走;可没想到的是,他竟然直接指着门口说:你们可以走了,一个芝麻大点儿的厂,敢跟我宋二讨价还价?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