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你下楼把垃圾扔了,顺便买点早饭上来。”
说完,她颠着碎步,跑进卫生间,还关上了门。
而我就跟逃兵一般,拎着垃圾袋,仓皇地跑到了楼下。
扔掉垃圾,我到小区门口的早餐铺,先洗了洗手,又买了包子豆浆;最后又在旁边商店,买了盒烟,狠狠抽了好几根。
大师傅曾经,虽然教会了我很多东西,但唯独没教我“两性”间的知识;再加上我小时候,性格孤僻,基本没接触过异性,所以在这个领域,我脑子里几乎一片空白。
后来我就想,或许苏彩也不知道这些;如果她问起来,我就说是酸奶!反正我房间里,有她给我买的零食,我说夜里喝酸奶,洒到了上边,这总可以吧?!
想过这些,我底气十足地上了楼;吃饭的时候,她却老红着脸,偷偷看我。
我被她瞅得特别不自在,最后大口把包子咽下去,就匆匆回了自己房间。
可我没想到,苏彩都把我的床收拾好了,床单也换了条新的。
红着脸,我刚要坐下,她却突然靠在门旁,满含羞涩地说:“那条床单脏了,我给换了条新的。”
听到这话,我心里“咯噔”一下;强压着尴尬转过头,我努力撒谎说:“姐,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