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手里的钱,能买下你们整个村儿!你要敢报复我,咱们就比划比划,看看谁能耐大!”
大愣吓得浑身哆嗦,但小眼儿却滴溜乱转,明显是想当面认怂,背后报复。
“哦对了,你在乡里有人是吧?”看着他,我冷笑地掏出烟,点上火说:“我一会儿就派人去市里找人,你信不信我动动手,就能把你那个,在乡里的亲戚,给撸下来?”
“爷爷,我真的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听完我的话,大愣彻底崩溃了;他可以不知道我是谁,但他肯定知道,“钱”是谁!
擦完手上的血,我把纸巾狠狠一扔说:“从今天开始,你最好夹着尾巴做人;要是再敢挑衅水哥,胡作非为,我扒了你的皮。”
说完,我深深吸了口气,心里舒服多了。
陆听涛我不敢惹,管凡我暂时弄不了,对你一个小小的村霸,如果我还一忍再忍,那我陈默,真就窝囊成水哥那样的人了!
人活着,就为了两口气:吸,争一口气;呼,出一口气。
回到住院处,刚进走廊,宋吉就激动地跑向我,拽着我胳膊说:“陈默,你行啊?看不出来,你还真有两下子!刚才我在楼上,可全都看见了,真他·娘的解气!”
我摆摆手,直接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