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狼笑着说:“封是封了,可下面的煤,不还在嘛!”
“怎么?你对那煤矿,还有想法?”我顿时来了兴致。
“不是我有想法,事情是这样的!最近几个月,牧区这边,又迁过来几个游牧族群定居;这人一多,就容易乱,警察离得远,也不好管理;这不县里的领导,就把这活儿给了我,成立了一个临时管理区,让我负责维持治安。”独狼哭笑不得道。
我顿时笑说:“大哥,这是好事儿啊!虽然不是正规公务员,但至少你在牧区,也算是个有身份的人了,还有什么好叫苦的?”
独狼叹息道:“好个屁啊?属于义务劳动,不过好的一点就是,上头说可以把之前那个黒煤窑,授权给我开采;刚好也能带动牧区的就业,让剩余劳动力有活儿干、有钱拿,省得再闹事。”
“我的哥哎,这可是大好事啊!你答应了吗?”听到这话,我激动地汗毛都立起来了。
“好什么好啊?我一个大老粗,又不懂经商;就算挖了煤,我卖给谁去?”一边说,他点上烟,深吸了一口道:“本来我是打算应下来,回头交给你开采的,知道你小子聪明,点子多、人脉广;只是……”
“只是什么?”我咽着口水问。
独狼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