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都拿不到了。”
我弹着烟灰,靠在旁边的柱子上冷笑道:“电厂又不止你们一家,等回头来了电,我们公司照样生产;省内卖不出去,我们就开拓省外市场;布料卖不出去,我们就专门搞技术;但是秦总,我这人骨头硬,就是不愿意屈服。”
听了我的话,陆听涛和秦东山相视一笑;秦东山说:“你觉得赤阳电力,会专门给你那个小厂供电?陈总,放弃幻想吧,他们在开发区的电厂,离你们有20多公里,光铺设电网的花费,就是笔庞大的数字!而且赤阳电力,已经是强弩之末了,不出俩月,他们自己就会宣布破产;你觉得他们还会有闲钱,来帮助你们公司吗?”
这时候陆听涛也说:“雷赤阳我了解,脾气又暴又臭,而且从不做亏本的买卖!陈默,别幻想了,加入东山集团,对你未必是件坏事。”
“那咱们赌一把怎么样?”仰起头,我挑衅地看着他们问。
“赌什么?”他俩一愣!
“就赌赤阳电力,会花巨资给我们铺电,而且专供我们蓝蝶染织厂!”咬着牙,我阴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