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肝癌晚期?怎么又闹出来这么个病?”我疑惑地问。
“他住院的时候,身上的伤刚好一点,就嚷着要喝酒;我不给买,他还打我;还说反正你有钱,他就使劲花,花你的钱天经地义!”母亲含泪道。
“那接着呢?”我继续问。
这时候,陈发冷着脸说:“后来一喝酒,直接犯了病;医院一查,就是肝癌晚期了!”说完,他哼了一声,又说:“他还恨你呢!说你要不给这钱,他也不会得肝癌,都是你的钱害的!”
听完这话,我直接被气笑了,我可悲的父亲,你得有多么愚昧无知啊?我给不给你钱,那肝癌都长在你身上了,跟我有什么关系?!你啊,真的什么屎盆子,都能往我头上扣,这给钱还给出错了。
这时候,陈发又说:“放心吧,知道你是大忙人,耽误不了你多少功夫,他活不过三天了。”
他话音刚落,母亲就要端着碗,给父亲喂水;陈发却一把夺过碗道:“还给他喝什么水?这些日子,他一直在那里作妖,让他自生自灭!”说完,陈发直接把水洒了出去。
傍晚的时候,我们坐在那里吃饭,父亲又开始哼唧;母亲吓得赶紧端着粥,要过去喂;陈发依旧拽住母亲,眼神狠厉道:“不准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