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手用竹片,给我做了个枕头,晚上凉凉的,睡起来很舒服;他们夫妻俩还经常外出,给学校采购各种教学用品和日用品,每次回来,还要给我带几包烟,虽然便宜,但情义在这儿。
我曾一度把这两人,当成是最高尚的老师,因为他们不管从人品、教学方方面面,都无可挑剔;苗寨小学的孩子们,能摊上这种老师,真的是莫大的福气。
冯老师还组建了唱诗班,都是7岁以下的孩子,说是要去市里参加歌唱比赛;如果能拿到前三名,就有8000块钱的奖金;他们还要把这笔钱,用来给孩子买文具。
只是学校里没什么乐器,唯一的伴奏,就是冯老师的口琴;如果以这种条件参加比赛的话,能拿到名次的可能性不大。
后来我就打电话,让市里旅行社的谢总,帮我订了架电子琴,准备送给冯老师夫妇当礼物。毕竟人家又是给我买烟,又是做枕头,又在我裤子上纹了个电子琴图案;我觉得送他们这个礼物,刚好合适。
第三天的傍晚,校长从镇上开完会回来了,而且还把谢总买的电子琴一起捎了回来,放进了我的宿舍里。
“校长,我爱人有消息了吗?”把琴竖到一边,我赶紧问。
“几个学校的校长,我都问了,他们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