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打火机的光亮,只是一闪而逝;而且我并没有真正见过,吸毒的人到底是什么样子。
    可接下来,冯老师却开口问她老公:“都联系好了吗?千万别出什么岔子。”
    “放心吧,这一票干完,至少能赚60万。”古老师压着粗大的嗓门说。
    但我却震惊地不能走路了!两个山区支教老师,到底干什么能赚60万?即便在大城市里,作为老师来讲,这都是不可思议的收入。
    忍着心里的万千疑惑,我故意压低身子,一动不动地趴在窗前;可接下来他们却不聊了,我只听到两个人,在屋里传来一阵阵糜烂的呻吟,似乎还有牙齿打颤的声音。
    我不知道电视上演的,那些吸毒的场景是不是真的;但此刻,我眼前的这两位,却跟电视里的一模一样。
    又等了片刻,他们依旧没有说话,我这才站起身,大摇大摆地走到他们门前,抬手敲了敲问:古老师、冯老师,你们睡了吗?
    听到我的问话,里面顿时传来了仓促的声音;下一刻古老师声音萎靡地问:“是陈老师啊?我们睡了,您有事?”
    “哦,给你们买了架电子琴,专门送给冯老师当礼物的;我可能过两天就走,想过来跟你们道个别。”是的,我决定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