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些日子,我和校长还去过您那儿;您还拿脸盆,砸了我一下,那个准哟!”我故意活跃气氛说。
“哎呀!你看我这个瞎婆子!我真的是老了老了,好坏不分了!但是陈老师,今天我瞎婆子把话撂这儿,以后只要是你陈老师,或者你介绍来的人,我都给治病!”她一边拍着腿,一边感激地说。
跟阿婆聊了一会儿,校长又点了名,确认孩子一个没少之后,大家这才安心地离去。
只是那夜校长没睡,我也久久不能入眠;他拿着旱烟来了我的宿舍,跟我絮絮叨叨,说了很多关于冯老师和古老师的事,还说他们看起来真不像坏人,就这么死了,真的可惜。
我则长输了一口气,从兜里拿出一张银行卡说:“校长,这个卡里有30万,你先拿着改善孩子们的伙食;等我回了乳城后,会专门再派人过来,帮你们盖一所好学校,给你们捐款!还有,您以后再招老师的话,一定要招那种有正规手续和证件的人,不能谁识字,就把谁拉过来当老师;不然很容易被不法分子,给钻了空子。”
“可正规的老师,咱们也留不住啊?!”校长挠着头说。
“放心吧,学校环境好了,生活提高了,工资待遇优厚了,自然就能留住人了;这些我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