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随行的还有几位金融界的朋友,而且我还沾了蒋晴的光,坐到了第一排的左侧。
“那个领导怎么样了?脱离生命危险了吗?”会场里,我小声问蒋晴。
“救过来了,但苏醒的第二天,人就不见了;只是他老婆受伤很重,一直处在昏迷当中,所有的办法都用了,可就是醒不过来;医院已经下了诊断书,说是植物人。”蒋晴面色冰冷道。
我开口还要继续再问,这时一个穿着西装,眯着小眼,稍微有些肥胖的中年男人过来了;他是真能嘚瑟啊,直接跳到台上,跟条哈巴狗似的,一个劲儿跟台上领导握手、套近乎。
我疑惑地问:“他是谁啊?怎么这么不老实?”
蒋晴冷哼了一声说:“他就是朱权贵,乳城第一‘马屁王’!记得小时候,他为了求大师傅办件事,连‘亲爹’都能喊出口,还当场下跪磕头;这种不要脸的程度,堪称奇迹!”
我憋着笑,这家伙跟我们公司的老冯,倒是有一拼啊!但越是这样的人,就越难缠!因为他们为了达到目的,可以毫无下限。
在台上撺掇了一会儿,他又拽着肥胖的身子,带着肥嘟嘟的笑脸跑下台,似乎是有意走到我面前,眯着眼睛笑道:“哎哟,这应该是蓝蝶的陈总吧?幸会幸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