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透事件本质的时候,不要轻易出手。”说完,他重重在我肩膀上拍了两下,又说了一句:“我是你值得信任的人。”
说完他就出去了,可我却愣在了原地。
刚才他的话很绕、很模糊,但冥冥之中,似乎又在给我做着某些指引;我是后来才明白,什么是“经济土匪”,什么又是“土匪经济学”的。
乳城前两次规划市中心,一个开发区,一个金西区,让很多投资家血亏,也并非只是为了发展经济;更重要的是,领导们想削权,削经济土匪的权;当然,这些都是我后来才了解的,当时我完全没想到这些。
阿婆是在初冬的时候离开的,那时齐叔叔的爱人,已经没什么大碍了;靠着医院的康复训练,就能完全恢复健康。
临走的时候,我给阿婆钱,可她死活不要;最后我就让老杨,买了很多吃的、用的,一起带上了飞机。
回公司的时候,天边飘起了零星的雪花;我却没想到,那却成了我最难捱的一个寒冬。
后来我刚到公司,冯总就着急来了我办公室;他气急败坏地关上门问:“陈总,您和苏总到底是怎么搞的?本来那么好的两个人,怎么说分就分了?!”
我摆摆手,不想跟他提这些;可他却把手机,往我